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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一愣，这什么意思？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
之前他和祁雪纯有个约定，但他现在想反悔了。
孙瑜略微犹豫，“洗手间可能不太方便，里面有很多我私人的东西。”
“严姐，你辛辛苦苦拍戏，不就为了有这一天吗？”朱莉不理解。
这时，程奕鸣推着轮椅上的严妈进来了。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“程奕鸣，”她接着说，“除非你说分手，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。”
“嗯。”严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“什么案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严妍想起在摄影棚大厅，他越过她，对她视而不见……